浙江帝衣纺织科技有限公司高唯君、李玉新、曾鸿
就在文帅拜访的前一天,刚刚做了Single-Pass首单,一个多米的浅色订单,测试车速开到30米/分钟,问及试水Single-Pass的感受,作为合伙人之一的高唯君说了两个字:“颠覆!!问题当然有,但我们正逐渐进入状态。”
今年3月上旬,希望高科Single-Pass打纸机运抵车间,调试了一个半月,现在边生产边调试,“我们不急于求成,给了设备商充分的时间。”高唯君说,这台Single-Pass为4色8通道,一共个喷头,“因为每个喷头之间存在差异,可能会产生色差,所以,我们大部分调试时间花在喷头上,在原来基础上做了不少改进,比如系统的改进,还有喷头配置也不一样。”
谈及上Single-Pass的初衷,高唯君介绍说,他年就开始做数码印花了,“从去年开始,我接收到关于Single-Pass的一些零星的消息,但说实话,一开始都不是很正面的消息。后来(合伙人)李玉新、曾鸿来找我,他俩是做凹版印花的,我们合计着上一台Single-Pass,三人一拍即合!”就这样,Single-Pass“铁三角”诞生:高唯君负责技术,李玉新负责生产,曾鸿负责市场。
在高唯君看来,Single-Pass倒是适合在夹缝中求生存的小企业去投入。“Single-Pass这个机会稍纵即逝,对于我们这种规模的工厂来讲,也只有一两年的时间窗口,一旦别的大厂进入,原来的小机器厂家就沦为‘传统数码印花厂’了。”高唯君说,数码印花厂的下一波竞争对手,就是印染厂。
帝衣SinglePass现场运行
年后,数码印花进入非理性状态
高唯君坦言,Single-Pass虽然冒险,但印花干了这么多年,想继续干就得创新,“等死不如作死,给自己一个交代。”当然,“铁三角”也不是在鲁莽行事,而是在冒险的基础上做保险的事。
对于数码印花行业的发展轨迹,高唯君有他精准的分析和判断。据他多年经验的观察,数码印花每一次技术更新,一般都只有两三年机会窗口:
-年,属于数码印花的认知阶段:以打样为主,当时分散打样多元1平米,到年价格降到30元1平米左右。“这个阶段的数码印花发展很缓慢,做打样也挺挣扎的,不可能起量,没太大盈利空间”;
-年,属于数码印花逐渐被认可阶段:“那时我开始想把数码印花产业化、工业化,到处参加展会,寻求突围,我们跳过中间商,隔离市场单,直接与品牌商合作;
年以后,数码印花每年以井喷式发展,数码印花厂四处开花,到年时,已进入了非理性状态,加工价格从年的12块/平米直降到现在的5块/平米,加之品牌商业绩下滑,客户订单也在萎缩,而竞争对手却陡增……
在这样的产业背景下,高唯君开始思考下一个突围点,从规模化角度来重新定位未来发展道路。“降低成本,让客户赚钱,成为下一个突围点,而Single-Pass就是这次突围的武器!”
高唯君比喻说,“Single-Pass就像是个吸血鬼,一天5万米,一台Single-Pass相当于10家初具规模的数码印花厂产量了,这必然会从传统印花市场分一杯羹,原来那些规模化的传统印花厂被逼得转型。”
价格战难免,置之死地而后生
尽管如此,高唯君认为,数码印花在5年内只是作为传统印花的补充,而不会去动摇,传统印花最终也不会被取代。
“我们的视野不要局限于数码印花,其实只要从传统印花市场分一杯羹,5%的比例就有得做了。数码印花不能定位于加工,附加值太低,且很容易被复制,要做差异化——把细分市场做大,不会比什么都做差。”
高唯君认为,Single-Pass要做好,需要全方位的新思考,要把原来的成功经验全部抛掉,重塑生产模式、商业模式,充分利用互联网,无缝对接碎片化市场。“小厂走定制化道路,Single-Pass走规模化道路,都有各自适应的客户。”
但同时,高唯君认为未来价格战难免,价格先打到底,淘汰掉一批,剩下一批精耕细作的。“这是百年市场规律,中国每个细分行业都是如此,置之死地而后生。”
所以,“Single-Pass的重中之重就是降低成本,只要机器能承受,纸能多薄就多薄。Single-Pass要知道该做什么订单,不该做什么订单,有些不适合Single-Pass做的订单一开始就屏蔽掉,这样就能充分发挥Single-Pass的优势。”
当下也在进行资源整合,“我们有明确的方向,也有产品开发基础。我们三个配合好了,赢面会更大一点。”高唯君说,Single-Pass如果一切正常的话,两年可收回投资。
最近,海澜之家旗下的女装品牌“爱居兔”,一个花色10万米的夏装数码印花订单,刚刚交货。
我们都是敢死队,经历了就不后悔
高唯君:看到了机会,先上了再说
我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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