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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为破烂儿办展到app预约上门回收,

来源:枕套 时间:2024/8/30
年,原崇文区废旧物资回收公司的收购员在街巷中收购废品。李晞摄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北京的胡同、大院里设有废品收购站,人们隔三差五将平时积攒的废品拾掇出来,拿到收购站换回几毛钱。报纸、剩骨头、牙膏皮、废铜烂铁……都能换钱。那会儿,废品回收支援了工农业生产,也为国家创造了财富。曾为“破烂儿”办展年3月16日,《北京日报》1版年5月11日,《北京日报》2版新中国刚成立时,百废待兴。国家号召人们正确看待废品,因为有些“破烂儿”可以回收再利用,支持工农业生产。那时候,北京成立了废品公司,下设废品收购站和代购点。这是一支规模庞大的废品回收队伍,工作人员遍布城区郊外、大街小巷,负责网罗全市五花八门的废弃物资,包括破铜烂铁、碎布条、废玻璃等。回收到的废弃物资,绝大部分卖给有关生产部门,进行再生产,制造成铁铣、棉毯和酒瓶等产品。据本报年3月16日1版《本市广泛收购废弃物资》报道,这些废弃物资帮助了本市许多工厂、手工业生产合作社适当地解决了原料不足的困难。年,本市30多个金属生产合作社利用1万多吨烂铁代替新铁板进行生产,度过了停工待料的危机。由于废料价格便宜,产品成本大大降低。第一制毡生产合作社利用废毛和油毡下料代替新毛做出一批帐篷,成本降低22%。南苑区几个木器生产合作社,用几分钱1斤买进的碎木头,做出了结实、美观的家具,挺受顾客欢迎。年,北京举办“废品回收利用展览会”。图为讲解员为观众讲解用废生铁制成的农具。冯文冈摄为了让人们树立“变废为宝”的观念,年,北京市废品公司在劳动人民文化宫举办了一个半月的“废品回收利用展览会”。本报年5月11日2版《“废物”不是废物》记载了当时的情景:悬挂着的宫灯和乐器,是用民间陈旧的硬木家具改制成的;漂亮的被面、床单和枕套是用碎花布拼制的;衣柜、床和桌椅,是用以锯木屑作原料的刨花板制成的;台灯的座儿宛似象牙雕刻,是用废弃的牛骨做的;景泰蓝花瓶,是用回收的废杂铜做的铜胎……此后,北京各区县的工厂、企业、机关、学校、街道都展开了废品回收工作。原宣武区委成立了回收办公室,设立了23个收购站。西城区部分街道居民组成秧歌队,在流动收购车前敲锣打鼓进行宣传。原纺织工业部宿舍有位70多岁的老人,听了宣传后表示:“原来废品还可以用作工业原料,别说国家给钱回收,就是不给钱,我也要拿出来支援建设。”(年4月14日《北京日报》2版,《本市积极回收废品支援建设》)在那个年代,废品回收不仅支援了国家的生产建设,而且节约了原料,为国家创造了财富。“假废品”进收购站年2月23日,《北京日报》3版上世纪80年代,本报收到读者来信,反映废品收购中出现的国家和集体财产流失的乱象。署名“房范”的读者在信中写道:收购站和收购点收购的有些不是废品,而是家庭里没有的几十斤或上百斤重的钢板角头,还有毁坏了的二三十厘米粗、几米长的铁管,以及钢筋、铁棍、灰槽、下水沟铁盖等。有的人明目张胆地从建筑工地、材料场拿走铁器,转身到收购点过秤,有的小偷从工厂偷出贵重的铜材,拿到收购点去卖。德外地区六七个工厂报告丢失红铜材料上千斤,出口的景泰蓝花瓶也被盗走毁坏后出售。(年2月23日《北京日报》3版,《物资回收中应注意的问题》)经本报记者核实,确有这种现象存在。虽然国家明文规定,不准随意从个人手里收购工业废金属。对确实是拾捡来的,要持单位或街道证明信才能予以收购。但当时一些收购人员执行政策不严,而有些收购点也单纯追求收购额,对废金属的来源不加深究,这才使得一些偷盗来的工业器材被当成废品回收了。在本报监督下,当时的物资回收主管部门专门下发通知,重申收购规定,并对下属收购站和收购点执行政策情况进行检查,还对收购员分期分批地开办短期政策培训班,提升业务水平。此后,这一现象逐渐减少。30万“扒拉族”挺能扒拉年3月2日,《北京日报》6版年4月7日,《北京日报》8版上世纪90年代,北京出现一支捡“破烂儿”大军,人们形象地称其为“扒拉公司”或“扒拉族”。据本报年3月2日6版《“扒拉公司”探秘》记载,“扒拉族”里外地人占90%以上,他们每天活跃在京城各大垃圾场,每当垃圾车卸料后,便一拥而上,将可以回收利用的垃圾淘出来,并进行分类。很快,淘换出来的废品变成了成捆儿的废牛皮纸、码放整齐的塑料瓶、装好筐的碎玻璃碴以及成堆的废金属、动物杂骨。随后,有人负责过磅,有人负责包装,有人负责记账,还有人负责销路,设置如同“公司”一般。那时候,北京有10多个这样的“扒拉公司”。“扒拉公司”的成员收入不菲,有的来北京两年,便在老家盖起了几间房。收入排第一位的是位于海淀区肖家河的“扒拉公司”,每月收入可达3万多元。后来,“扒拉族”逐渐发展壮大。年市社科院的调查显示:当时北京捡“破烂儿”大军大约有30万人,粗略统计,这些人当中,捡拾垃圾的年均收入约元,蹲守垃圾楼或扒居民楼垃圾道的年收入在1万元左右,蹬三轮收废品的年收入最高在1.5万元左右。每年,这些“扒拉族”能“捡”走30亿元。(年4月7日《北京日报》8版,《“扒拉族”一年扒走30个亿》)在当时的条件下,“扒拉族”在一定程度上解决了北京的垃圾回收问题,却也带来了一些社会问题,比如偷居民的生活用品,偷井盖、绿地护栏和电缆等,还有人为争地盘发生聚众械斗。这些现象引发相关部门重视,一些区县开始尝试对“扒拉族”进行统一管理。“正规军”东山再起年4月13日,《北京日报》8版年,废品回收行业“正规军”东山再起。本报年4月13日8版《小区废品收购来了正规军》中有这样的场景——在丰台区保温段小区,身穿绿马甲的孔荣根正在忙碌地工作,只听他对一位大妈说:“硬纸板每公斤7毛,油桶每个3毛,您放心,想蒙您都蒙不了,我这儿可是明码标价的。”他身旁,一块大牌子上清清楚楚地写着七八种废品的回收价。社区有了废品回收的“正规军”,居民拍手称好。一位居民说,以前常有收废品的人在楼前楼后转悠,让人心里不踏实。邻居胡先生一年内连丢3辆自行车,就连晾在家门口的被子,也丢了好几条。后来,派出所破获了一个盗窃团伙,大家才知道,这伙人打着收废品的幌子,四处踩点儿,伺机作案,各家丢的东西全是这伙人干的。当时,丰台、朝阳、海淀、西城等区进行试点,北京共建立了个这样的再生资源回收点。收购人员由下岗职工、特困职工以及部分外地人员组成,回收的物品由区物资回收公司统一运作。工作人员要使用统一制作的服装、标识、围栏、器具和车辆,经过专业培训后才能挂牌上岗,比如井盖、电缆和垃圾箱什么的不能收,而易燃品和废铜烂铁要分开放,以免造成安全隐患,影响小区的环境卫生。手机APP预约上门回收年4月11日,《北京日报》4版随着科技发展,废品回收进入了“互联网+”时代,使用手机APP,就能预约上门回收废品服务。花市中区共有余户居民,从年开始,一家公司在这里进行试点,推广APP预约服务。两年多时间,这个小区有近千户居民成为注册用户。居民秦先生说,他每周会预约一次,到时候就在家里等着预约回收员上门取废品,非常方便。纸箱子每公斤1元,书本每公斤8毛,易拉罐一个8分,可乐瓶一个3分。预约回收员清点确认后,秦先生的账户里便增加了7.55元,这些资金可以累积起来兑换各种日用品。一位回收员表示,自己每天要处理超过20个订单,回收各类废旧物资近百公斤,最多一次回收了公斤各类废纸。年,海淀区首师大附小四季青校区,小学生体验智能饮料瓶回收机。和冠欣摄到年,东城区已有50个社区在尝试这种服务,注册用户超过两万,日常活跃用户近万个,平均每个月能够回收各类物资吨左右。(年4月11日《北京日报》4版,《废品回收试点APP预约上门》)随着垃圾强制分类的实施,未来,北京的再生资源回收平台或许将迎来新发展。来源:北京日报作者:贾晓燕历史资料:京报集团图文数据库流程编辑:孙昱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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