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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山岳日特荐我与慕士塔格的三年

来源:枕套 时间:2023/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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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所有重要河流的源头都在山区,全球一半人口依赖于来自山区的水,约2亿5千万人生活在山区。山区的生物多样性对于水土保持、清洁水源、粮食、医用植物等至关重要,随着人类对山区开发的加剧,山岳独有的生物和文化遗产面临着灭绝的危险。年,联合国发起了国际山岳活动,以促使国际社会重视保护山区生态系统和促进山区居民福祉。国际山岳日(InternationalMountainDay)的首次纪念活动于年12月11日举行,之后每年的12月11日是国际山岳日,联合国粮食及农业组织(FAO)呼吁组成保护山岳国际联盟,以确保山区的农业和野生生物多样性。

从没想过自己真的就登了慕士塔格,

更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做高山向导,

可能这就是命中注定,

让我与高山、与公益发生些故事。

慕士塔格的风

年的我,是几万个成功登顶新疆慕士塔格雪山的登山者之一。

年的我,是凯途高山慕士塔格高山向导之一

年的我,是净山净心慕士塔格守护者之一。

年7月,帕米尔高原,天气晴

车行进在蜿蜒的乌红公路,慕士塔格就这么毫无遮挡地出现在地平线上——这,是我人生攀爬的第二座雪山,海拔多米,因遍布冰川,被当地柯尔克孜族尊称为“冰川之父”。

在慕士塔格,每条山谷都有一条冰川流淌而出

这一年的登山季特别热闹,人们在慕士塔格脚下举办了盛大的玛纳斯节,通过传唱艺人口口相传的英雄传说在这片看似荒芜的土地上依旧顽强地生长着。一路的喧嚣热闹被车窗拦在外面,与我无关,此时,我脑中只想着如何能顺利登上峰顶,然后平安下撤。过去二十年的城市生活和工作恍如隔世,随时间和空间的拉扯渐行渐远,而刚刚结束的玉珠峰三个月的志愿者经历在脑海中愈发清晰,让我开始借此重新审视自己。

负责海报设计的modi和小镜子

终于抵达慕士塔格登山的物资基地——,位于乌红国道旁,海拔米,我们在这里稍作休整适应海拔,之后便徒步前往海拔的登山大本营。一路上随处可见散落的垃圾,主要是饮料瓶之类,之前在玉珠峰常见绿色江河的志愿者捡拾垃圾,不知道慕士塔格这边有没有人去关心这些事情。而此时我能做的,就是把抽完的烟蒂塞进自己的口袋里。

夏天的慕士塔格开满各种鲜花

登山大本营很热闹,七八个登山公司铺满在一片面积不大的相对平缓的山脚。我注意到会议帐的帐体上除了悬挂登山相关的东西外,还多了一个垃圾分类的主题海报——在年,这个话题在登山领域还是相当前卫的,在海报的提示下,我这才留意到营地餐厅门口设置了两个垃圾桶——一个装剩余的饭菜,一个装纸巾塑料之类。

在大本营给登山公司负责人分享垃圾话题的大队长罗丹

经过几天BCC1C2间的往复适应,我终于等到了冲顶时刻。那天,我站在慕士塔格峰顶俯瞰几公里外的喀湖,那时的我并不知道,同一时刻,有一群人正在湖边扯着主席台的大喇叭呼吁大家清捡玛纳斯活动现场的垃圾,我更不会知道,几年后,我将与这些人相遇。

志愿者们和当地柯尔克孜族小朋友一起捡拾垃圾

年,疫情来了,我开始了新职业

因着种种机缘,我留在了凯途高山,认真努力学习登山业务知识和技术,勤恳完成各项工作任务,终于成为能独当一面的职业人,和同事搭档负责南疆包括慕士塔格在内的公司业务。满心以为年可以在国内雪山界大展身手,疫情却悄然闯入。灰色的1、2季度被各地疫情消息淹没,人心惶惶不安。

6月接下新任务——和我的偶像王铁男老师一起开环慕士塔格徒步新线,我们在植被相对丰富的后山发现了不少野生动物的骨头和尸体。

慕士塔格后山

7月终于迎来了一批客人,他们意志坚定地想要完成慕士塔格攀登。经历了武汉的生死别离后,攀登一座山,对于他们而言,可能也是给生活重燃一份信念。只是,雪山近在咫尺,我们却被疫情挡在了山下,就地被隔离在基地。

基地的黄昏

众人的失望与沮丧可想而知,于是我们在山脚拿高压锅密封圈玩套圈,去湿地捡拾那些被扔弃其中的垃圾。其中捡垃圾的事我并没有招呼大家,只是当我弯腰捡起了身边的第一个塑料瓶时,旁边一个人也开始默契地弯腰……可能有些事情大家都觉得应该去做,只是需要有人站出来,其他人就会跟上。

和客户们一起捡拾垃圾

10月我参与协助荒野新疆完成K2初次物种调查时,与邢睿大队长说起6月慕士塔格的发现,他判断这一片正好适合安放红外相机监测野生动物。能为野保助力,也算是此行一大收获。

年,喀湖的冰还没化,我加入了净山队伍

因年慕士塔格登山未成行,年的报名早早就已经爆满。3月我来到为登山客户收拾整理后勤。白天忙碌,晚上就和“村民”库孜别克喝酒,一个人躺在毡房睡不着的时候就翻翻书,每日几乎一成不变,直到基地来了一群不一样地客人——他们是净山净心垃圾管理项目地志愿者,来自成都根与芽、荒野新疆和守护荒野,我的生活就此被注入了新的色彩,变得异常忙碌。

那几天陪着他们做调研,动用着我这两年在当地喝酒混熟的人脉,走访乡苏巴什乡支部书记,组织当地居民了解他们面临的垃圾问题和对垃圾的态度及想法,和负责乡村振兴项目的柯尔克孜族大学生图尔迪汗参观民宿了解游客增加后垃圾对应情况,又拉着志愿者们去大本营了解登山季的垃圾桶设置和减塑的执行,最后回到库孜别克的厨房,热烘烘地讨论出可行的垃圾解决方案和成本预算。天南海北不同职业和背景的人,在这一次次的讨论中不断碰撞出新的灵感和火花。这其中,既有先进的科学经验的引领,又有传统智慧的助力。

与社区居民讨论垃圾问题,志愿者图尔迪汗负责翻译

比如,成都根与芽的罗丹老师是国内垃圾管理界的老前辈(人很年轻,但资历很老),这一点在和柯尔克孜族兄弟们开座谈会时可见一斑。当大家都表态要配合我们来开展工作时,换做以前我会觉着挺好,看,人家多配合。但罗丹说不行!!!因为解决问题的主体必须是当地居民,只有他们自己成为主人公,才有持续的动力和热情去推动垃圾的解决。

而说起在大本营做垃圾临时存放点时,大家绞尽脑汁想着怎么利用当地传统或现有的材料来搭建临时建筑,避免在相对更脆弱的环境下产生新的垃圾。这时,库兹别克老板便跳了出来,一边嚷嚷着“不就是搭个高一点的羊圈嘛”,一边和我开始咔咔咔画起草图算起了盖“羊圈”的“工钱”。

我和库孜别克中算搭建临时垃圾堆放点工钱

正好塔县老板电话来说定的基地物资到了,于是顺带着志愿者们走了趟国门。回来大家在帮忙给基地宿舍装枕头的空闲,我们开始琢磨起“生(chóu)钱(zī)之道”。

“庄队,你下回带客人登顶也带上枕套呗,下来我们拿这个上过+的套枕来给净山净心项目筹资。”

“听起来不错,给靠枕取个名字吧。”

“‘庄’满幸福?”

“挺好,哈哈哈哈哈。”

庄满幸福志愿者小分队——么么赵,我,库孜别克,罗丹,lisa

以为今年的垃圾事宜就在这个初春结束了,结果6月接到消息说守护荒野志愿者小北拉到捐赠企业,愿意在慕士塔格尝试建立垃圾回收站点,又有其他公益伙伴找到资源,可以在可回收物囤积到一定数量后解决运输费用、将回收物运送至后端工厂处理,于是一个由各方志愿者组建的“线上”慕士塔格垃圾回收工作小组就此成立起来——有北京的新媒体人,有成都的“垃圾女神”,有上海的职业摸鱼财务,有坐镇乌鲁木齐负责给罗总“下任务”的丫丫和优秀插画师小猫,还有我这个被召回博格达项目却又随时待命前往慕士塔格负责搭建和政府沟通的高山向导。

环保小站涂装志愿者兔兔

志愿者玉麦尔别克和江师傅正在安装环保小站

从项目筹资、工作计划、小站设计、生产运输到捐赠企业参访和乡政府参与,所有工作全部通过互联网完成。我白天工作繁多,每天晚上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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